但是很快,他发现男人还是会偷偷观察他,暗中观察着,小心翼翼地不被他发现,就跟做贼一样。
男人自己估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多么热烈。
直到某一天,伯特忽然发现那天中午和晚上,男人都没有出现在食堂。
他有些慌了,甚至没来得及深究自己为什么关注那个男人。
“很瘦,很矮,只有我肩膀高。”伯特对亚莉说,“有深灰色的头发和眼睛,他今天一天都没去食堂,他怎么了?”
亚莉也是个不解风情的,她根本没有多想,而是翻看人员名单和照片:“哦,他病了,在宿舍休息,这么瘦,得病是正常的。”
哪里正常了?伯特腹诽。
知道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只是得病之后,伯特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但是过不了多久他又开始担心——
男人看起来那么瘦,身体那么差,一点小病说不定都能要了他的命。
而且还不去看医生,自己在宿舍硬抗,真出了事怎么办?
伯特鬼使神差地找亚莉要了男人的宿舍房号。
我只是去看看,免得死了。
伯特这么对自己说。
他走进员工宿舍,这里的环境并不差,但是也不算好,甚至比军营还要简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