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说:“你做的手链很好看。”
男人高兴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他们都说,都说那个款式是最好的。”
伯特嗯了一声,然后问:“这里连遮风的地方都没有,你晚上要多穿点。”
男人答应了一声。
大概是看男人太冷了,伯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的收很粗糙,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粗糙一些。
就是这双手,养活了自己,也养活了一个孩子,伯特的心软成了一片。
男人低着头,没有说话。
伯特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在冷风中站着,像两个雕塑。
周围的气氛是如此暧昧,暧昧到伯特连动都不敢动。
“那什么。”伯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男人抬起头来看他,不过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伯特的鼻孔。
伯特的脸绯红,但他硬着脖子说:“我现在的军衔是上尉,一个月的工资是六千猫币,以前在帝都有一套房子,现在没有了。我爸是退役军人,我妈是个全职太太。”
男人也说:“我……我是个难民,不识字,我还有个孩子……”
说着,男人又落泪了。
“我知道。”伯特有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