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叶斐然瞬间起立了。
“看来你还挺精神的。”罗德斯的手伸下去。
叶斐然闷哼一声。
罗德斯说:“这段时间想我了吗?”
叶斐然点头,扭了扭腰,催促着罗德斯动起来:“想了想了。”
罗德斯含住叶斐然的耳垂:“最会敷衍我。”
叶斐然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水,身体软的不行,他撒娇道:“没敷衍,真的想了。”
“没事,反正我不会敷衍你。”罗德斯轻声说。
第二天一早,叶斐然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罗德斯说的不敷衍是个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腰已经断了,半身不遂了。
那个部位现在也是一动就疼。
罗德斯还抱着他的腰,罗德斯这段时间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叶斐然能看到罗德斯的黑眼圈。
他伸出手摸了摸罗德斯的脸,摸到了下巴上的胡渣。
半身不遂最痛苦的是什么?
最痛苦的是叶斐然没带药膏过来,所以这种半身不遂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去适应了调整了。
“醒了?”罗德斯的鼻息喷在叶斐然的手上,然后抱住叶斐然腰的双手用力,叶斐然就再次被带到罗德斯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