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奴役!”
男人似笑非笑:“不是吗?”
没有猫再做声。
他们心里都清楚,一旦卡比人恢复,他们就会失去自己的卡比人。
但是他们现在虽然并没有被关押,但其实已经失去了猫身自由。
别说闹事了,他们除了自己的嗓子和身体以外,根本就没有闹事的工具。
而引起恐慌的男人现在则躺在软塌上,似乎对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担忧:“那位毕竟也是猫,和我们一样,最后还是会为猫着想的,倒也不用太紧张。”
所有猫又再次松了一口气。
叶斐然在结束了一天的教学之后就回到了孤儿院,晚上睡觉的时候正和罗德斯料到这个话题。
“你已经考虑好了吗?”叶斐然问罗德斯,毕竟叶斐然根本不明白政治上的问题。
罗德斯搂着叶斐然,他说:“你自己猜。”
叶斐然:“……”
就在叶斐然以为罗德斯真的不会告诉他的时候,罗德斯闭上了眼睛,然后把手放在叶斐然的腰上。
原来是在要好处……
叶斐然一阵无语。
不过没办法,叶斐然还是和罗德斯为爱鼓掌了一个多小时。
罗德斯满足了之后才躺在床上,赤着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