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单钱是每位道长一月两千。”
这相比最早给张道霆开的单钱,已经涨了,还不算提成。
刘道士一笑,“我们这里是六千。”
玉皇宫是大宫观,城市也大一些,水准自然不同。
他又问道:“平时一次斋醮,怎么收费?”
“参与法会一百块吧,法事另算……”谢灵涯回答着,也觉得有点微妙了。
刚才方虚山也在提钱的方面,但那一是介绍观内情况,二是想给谢灵涯卖安利,不至于让人反感。而这位的语气,就让人不太舒服了,仿佛在嘲弄抱阳观一般。
几十个道士前前后后地走着,他们俩声音又不大,旁人看到还以为正经讨论些什么。
谢灵涯都不太爱搭理了,一脚跨进山门殿,刘道士还在叨叨:“那平时供奉困难吗?贵观占地面积是?”
谢灵涯不乐意回答,他平时爱提钱那是身负重责,你一个出家人老提钱有意思么,你是来修道的还是来赚钱的?
不过,这样的道士现在好像为数不少。
刘道士:“……贵观的主神像是多高的?泥塑还是铜铸?”
他话音刚落,一个重物砸了下来,就落在刘道士脚前,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谢灵涯看了一眼地下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