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是没想到,还能让自己站到讲台上,光明正大地宣传抱阳观……不对,宣传心法相传。仔细想想还有点心痒。
“我可当真了,我就讲几句啊。”谢灵涯谨慎地道。
大家都笑起来,还拍他肩膀,“你怕什么。”
谢灵涯:“……”
总觉得又陷入了什么阴谋一般啊!
……
玉皇宫建在山顶,玉皇山道教学院则在半山腰,方虚山领着问道团去学校,先参观,和老师们交流一番。
谢灵涯讲到一半,出去上厕所,他也第一次来,半天愣是没找到,心说学校真的应该做好标识。一看有个胡子拉碴的道士靠着栏杆,就去问了一下,“道长,请问厕所在哪?”
道士看他一眼,比了比身后。
“谢谢。”谢灵涯上完厕所,洗了手一边擦一边走出来。
走到原处时,道士还在那儿,抬起眼皮看了谢灵涯一眼,沧桑地道:“这位居士,你是杻阳问道团的吗?”
“是啊。”谢灵涯一愣,随即答道,“道长你是这儿的学生还是老师?”
年龄不是分辨学生或者老师的标准,有的道长也许四五十岁了来进修,那也是学生。
“学生啊,我是青河市三官庙推荐来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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