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到底怎么了!”
大家眼看着鲍跃升状态不对,也不敢真做什么过分的事,那可是鲍跃升的孩子啊。他们交换了眼神后,将孕妇请出了房间。
“不能留!知道吗?!”鲍跃升死死抓着家庭医生的手,头冒青筋。
这时,门外来迟的马小川恰好遇到了鲍跃升的情人,看她眼泪涟涟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看。
情人看马小川一眼,顾不上和他置气,捂着嘴走了。
马小川一进房间,鲍跃升立刻对他道:“我的头好痛!他们来了,他们来找我了!还有她肚子里,肚子里有骷髅头!”
家庭医生听得汗毛倒竖,手上的动作都凝滞了一下。
“是怎么个痛法?”马小川严肃地问道。
鲍跃升抚摸着因为止痛针而慢慢消痛的脑袋,闭着眼睛喃喃道:“好像要裂开,从脑袋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痛,蔓延到我的眼眶,牙齿……好痛……”
那种疼痛,他连回忆都觉得颤栗。
马小川的脸色扭曲了一下,忽然探身从他枕边捡起一片东西,说道:“是不是,像有植物在脑袋里生根一样。”
鲍跃升一顿,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瞳孔瞬间缩小。
那是一片叶子,形状非常熟悉,鲍跃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