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说话,别人就会学我说话,说的很大声很大声,然后大家就一起哈哈哈的笑。”
“我也跟着一起笑。”
“因为他们虽然笑我,但至少还和我玩游戏,所以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可是有一天,我在厕所里听到他们说,要不是因为我学习好,会把作业给他们抄,他们才不会和我这个结巴说话。他们还模仿着我说话的语气故意那样说,让我特别……特别……”
“我那个时候才……九岁吧,特别特别的难过。”
褚时意把脑袋枕在加油棒上,脸颊上映着猩红色的光,格外的令人怜惜:“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一直在接受治疗,我也很想像个平常人一样生活,我也想,活的像个正常人。”
“后来呢?”余俊杰问道。
褚时意眨了眨眼,刷子似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块浓密的阴影,她勾了下唇,语气轻松:“后来我就治好了呀。”
余俊杰拧了下眉头:“这和向天的事,有什么关联吗?”
“有啊。”
褚时意眉眼温柔,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天都亮了:“相比于你们,其实我更糟糕,生下来连话都说不好,我为了成为一个普通人,费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力气,你们虽然总说我英语好,但是我不是生来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