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应该说什么,沉默了很久:“这些的确都是借口。但张薰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陪我出差,陪我参加会议,陪我去应酬,难道不应该吗?”
    “难道应该吗?”张薰羽反问,“即便是妻子,也没有必要陪同会议和应酬吧,何况易千率,你应当没有失忆忘记你已经把我输给了顾沉的事情吧?”
    “怎么会没有必要?作为我的妻子,我应当让你……对我放心吧?陪同一切是打消一个妻子多余的想法的最好的方法。”易千率的声音忽然低轻下来,“我当然没有忘记我输了,但既然顾沉没有领走他的战利品,那我作为这场赌局里除了顾沉唯一的参与者,只好把赌注承下来了。”
    因为她没有和顾沉在一起,所以最后她还是要回到易千率身边了吗?
    如果是这样……这场赌局无论如何都只会是易千率赢。虽然说本就该是易千率赢。
    张薰羽闭了闭眼:“易千率,我不是什么战利品。”
    她不是任何男人胜利的附庸。不是别人说争就争说让就让的赌注。所以她不会因为一场赌局而属于任何人。
    “嗯,对于我来说你永远不会是战利品。”易千率伸手把张薰羽揽进怀里压在胸膛上,“你是我的妻子。”
    你永远不会是战利品,你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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