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还在病中,易千率抓的很松,女子只要轻轻一挣就能挣开,但女子并没有。
“我在。”女子俯下身,极温柔的在易千率的耳边这样说了一声。
昏昏沉沉之间,易千率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和以往的有些不太一样,然而易千率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那么多了。“我在”两个字仿佛一剂镇静剂,让易千率的脸部轮廓都柔和放松了许多。
手缓慢的落回**上,易千率再一次陷入黑沉的梦里。
女子把易千率的手收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在**沿坐下,细细的手指沿着易千率的轮廓和五官一点一点的下滑。
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泛出苍白的薄唇上。
门忽然被叩响,女子仿佛被窥见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心事一般慌张的收回了手,定了定神起身去了门边,拉开门。
门外是程池和推着餐车的侍应生。
“简小姐。”程池的面色也很不好,眼下一团很深的青灰,担忧的目光直接落在房间里的易千率身上,“易先生现在的状况怎么样?烧退下去了吗?”
门里的女子眉眼温柔安静宛如一朵水莲花,除了简安宁还会是谁呢?
简安宁往里让了让,两弯细黑的眉轻轻锁着,摇了摇头:“率现在的情况还是很不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