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千率薄薄的两片唇上。
    都说嘴唇薄的男人最是薄情,易千率,你真的是薄情的可以。
    简安宁看着自己手下微微泛着苍白的嘴唇,低下头,樱粉色的唇印在自己搭在易千率的嘴唇的手指上,与易千率不过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鼻尖相抵,额头相触,近到简安宁可以听见易千率呼吸的频率,可以数清易千率眼睫的根数。
    但这个男人依旧不是她的。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迟早会是她的。
    简安宁的嘴角扬起一个诡谲的笑,缓慢的直起身来,翻出一瓶医用酒精。
    保镖和警员们受的伤根本就是幌子,她买这么多的医用酒精和外用药,目的不过是自己可以偷偷藏下一瓶医用酒精。
    整整一瓶的医用酒精被倒在水盆里,勾兑着简安宁刚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水,最上层还浮着一层冰块。水盆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水盆,只是和兑了酒精的水完全相反,旁边的水盆上有大团的白雾浮起又散开,是简安宁可以承受的最高温度。
    两盆水都被简安宁挪到了易千率的**边,简安宁把易千率身上的被子拉到一边,手指在易千率颈下银灰色的纽扣上轻划了几下,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指微动把易千率的衬衣纽扣全部解下来。手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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