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娆的目光垂下来,从轮椅上扫过,忽然之间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冷冽下来,转向顾沉:“顾二少,请问,我离张小姐的父亲太近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张小姐的父亲现在又在哪里?”
顾沉沉默,吐不出一个字句来。
“就是你离我的父亲距离有些太近了,我的父亲在轮椅上,这位小姐难道看不见吗?”
轮椅上除了一团空气之外还能有什么?
苏娆冷淡的笑了一下,无意和现在的张薰羽争辩,继续盯着顾沉:“张薰羽受了什么刺激?她的父亲怎么了?”
苏娆大概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睿成有严重的心脏病,长期在医院接受治疗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在看张薰羽的样子,摆明是张睿成出了事。
顾沉依旧没有说话。
苏娆嘴角的笑越来越冷:“顾沉,你就这么怕刺激到张薰羽?懦夫,你以为这样陪着她演戏,哪怕演一辈子,张薰羽就可以好过了吗?你这样只会毁了张薰羽!”
什么刺激?什么演戏?张薰羽的眼神越来越不解,脸色也越来越差:“这位小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苏娆忽的一笑,伸手搭在轮椅的椅背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