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断断续续的打了几天,折腾了整整一周,张薰羽的烧才算是彻底的退下。
张薰羽昏昏沉沉的醒来过几次,但每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易千率都已经离开了,张薰羽看着病房内熟悉的构造,耳边或嘈嘈杂杂是医生对于她现在的情况的解释,或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张薰羽偶尔会挣扎着站起来到窗边,拉开窗子看一阵远方的天空,然后再回到**上,没日没夜的昏睡。
她知道一切都已经按照她的想法往前走了。易千率如她所想的救了她,那么现在她只要好好的养病,接下来的一切还会再按照她的计划继续走下去。
张薰羽不知道,她病了一周,易千率就在医院里守了她一周。只是在张薰羽每一次快要醒过来的时候易千率都先一步离开了。
易千率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一个还在生病的张薰羽,不愿意过分近,又做不到适合的远。
大多数夜晚,都是张薰羽时高时低的发着烧,易千率站在窗边,在一片模糊的夜色里眸色深沉复杂的看着她,手里的烟明了又灭,灭了又明。
张薰羽的烧彻底退下的那天清晨给易千率打了电话,时近中午易千率才出现在她的病**前。
“谢谢。”张薰羽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气色已经比之前好多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