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打算去楼下倒杯水润润喉咙。
书房的灯还亮着，可以听见顾湛通过电话和别人交谈的声音通过半掩着的门传出来，虽然刻意压低了，“盛世”两个字还是很清晰的传进张薰羽耳里。
张薰羽挑了挑眉，转下楼梯，上来的时候两只手里各端了一个杯子，一杯是牛奶，一杯是浓茶。
张薰羽把杯子随手放在书房外一个小小的置物台上，叩了叩门，听见顾湛说了声“进来”才端起杯子进去。
顾湛从文件里抬了抬头，看见进来的人是张薰羽的时候有片刻的意外。
“工作辛苦。”张薰羽把浓茶放到顾湛的办公桌上，自己圈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顾沉那么谙于茶道，顾湛应当也喜欢茶胜过咖啡。
顾湛是个聪明人，知道张薰羽如果没有事的话不会随意进他的书房，略微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通电话，瞬时明白过来：“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
张薰羽只笑了笑不说话。
实质上听到了也无所谓，哪怕只是为了张昔羽，顾湛也不会做背弃她的事情，在顾家，顾湛没有什么可隐瞒和防备的，所以自然不需要关门。
“既然听到了我就不用再和你商谈了。”顾湛把手里的文件推到张薰羽眼前，“这是顾氏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