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易千率的**边,干脆利落的把易千率的衣服脱下。
因为裂开了之后伤口又被长时间的压迫,血一直不停的往外涌,浸透了绷带和衣服,渗进靠枕里。
张薰羽看着绷带上的一团红,眼里渐渐的泛起心疼:“你是傻的啊,背上有伤口不会早点说么?伤口裂开了不会早点说么?”
她之前给易千率的腿换绷带的时候还那么用力的把易千率按下去,应该也是压迫到易千率的伤口了吧?所以易千率才会闷哼出声,根本就不是在嘲笑她非专业的换绷带手法。
易千率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笑。
张薰羽拿易千率无法,只能替易千率把绷带解开换上新的绷带。
绷带上的血已经干了,紧紧的黏在易千率的伤口上,第二层皮一样的紧贴。
张薰羽先用剪刀把旁边的绷带剪开,只留下浸了血黏在一起的绷带,然后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撕下来:“疼不疼?”撕绷带的人反而比受伤的人还要更紧张。
“有一点。”易千率不敢在哄瞒张薰羽,按照实话讲。
“活该你疼。”口里这样说着,张薰羽撕绷带的动作却越发的轻,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拉扯到伤口。
撕绷带最合适的方法应当是先用生理盐水或双氧水把绷带泡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