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和经历自己的生活,看不见别人的痛苦也是自然的事情,但有些人的痛苦程度不亚于你,而且,有些事情,以你的能见角度而言,大概是错的,但实际上,对错,原本就是很难说明的东西。”
    裴然的话已经不能更明显了。
    张薰羽的眸色越来越冷:“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没有其他有意义的话想说的话,请出去继续你的工作。”
    “我只是想说,首席应该会一直在张氏工作吧?毕竟张氏永远是属于张家的东西,最后也必然以更好的状态回到首席的手里,不论所有者是不是张家的人。”想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裴然抱着文件出了办公室。
    张薰羽看着门被从外面合上,裴然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从耳边再一次掠过。
    无非是想让她在中国留下。
    如果连裴然都已经洞悉了她的所有想法,那么易千率根本没有理由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阻止?
    什么对错,什么痛苦,她根本什么都不想考虑。
    从抽屉里舀出一份厚厚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过,张薰羽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把刚才顾沉发到她邮箱的房屋租赁合约,以及顾沉和房东太太分别开出的证明打印出来,放进文件里。
    张薰羽是在下班前两个小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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