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么巧，都是张薰羽离开他的时候。
易千率眯了眯眼，无数个念头从脑海里转过。
当年的事情，也许的确没有那么简单。但如果真的是纳瓦什在背后掺了一手，那又是为什么？他和张薰羽分开，纳瓦什能落得到什么好处？那个时候他和纳瓦什根本就连照面都没有打过。
“易先生，还要继续查下去吗？”程池在易千率的办公桌前微微躬身。
“不用了。”易千率把资料合上，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来了，最为重要的东西早已被纳瓦什藏得好好的。
“你出去吧。”易千率合着眼仰靠在椅背上想着什么，在程池要走出房间时又补充，“把薄栀叫进来。”
“是。”
薄栀进来的时候易千率桌上摊开的纸张已经由程池收集到的资料变成了盛世新电影的策划。
“易总裁。”薄栀把一杯黑咖啡递到办公桌上，易千率惯喝的牌子和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