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什冷笑了一声,就着嘶哑的声音格外的难听:“怎么?觉得很委屈?”
    纳瓦什的声音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冷硬无数倍。
    简安宁睁开眼,看着纳瓦什沉默无言。
    纳瓦什猛的伸手攫住简安宁的下巴,眯了眯眼,一张已经添了沟壑的脸越压越低:“我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怎么?连主人的问题都不回答了?”
    主人,现在纳瓦什是主人,而她简安宁,无非是一条狗而已。
    简安宁深深的呼吸了一次,敛着眉眼摇了摇头:“不委屈。”的确是没什么好委屈的,她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再地狱待的时间越长,越是会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
    赎罪之人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是么?”纳瓦什的冷笑更甚,手从简安宁的下巴上移到简安宁的眼角,擦了擦简安宁眼角的微湿,“那么,你哭什么?嗯?”
    纳瓦什的手触碰上简安宁的眼角,明明温热干燥,却像是吐着粘液的毒蛇一样的恶心。
    简安宁克制着把纳瓦什的手拨开的冲动:“……我没有哭,只是忽然被光照进眼睛里,一下子刺激到眼睛了。”
    简安宁当然不能对纳瓦什说她的确哭了。
    “是吗?只是因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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