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但是这朵名花,那时候显然过得不太好,24岁的生日宴会,却一个人恹恹的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搅动着咖啡勺,颇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小姐心情不佳?”张睿成走过去,把手里的一碟甜点递到沈宛白的桌前,看起随意,但只有张睿成知道,他到底是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能让自己的手看上去不颤抖。在商场上不管怎样棘手的难题都一派气定神闲的商界新贵,却在面对一个才刚刚游学回来的小姑娘紧张了。
    张睿成在心底暗暗地嘲了嘲自己真是越发的没出息了。
    然而张睿成,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以及以后得三十余年里,也只有在面对沈宛白的时候,从来都是没什么出息的。
    那天晚上,张睿成遇见了自己的命定。但张睿成知道,沈宛白丝毫没有注意过他,也不记得他是谁。
    在几天之后,张睿成紧张且忐忑的抵达约定好的相亲地点时,沈宛白看他的眼神与一个陌生人无异。
    “你好,沈小姐。”
    “你好,张先生。”
    “需要喝点什么吗?”
    “一杯焦糖拿铁,谢谢。”
    再简单不过的对话,只是一个字斟句酌语气小心翼翼,一个普通生疏犹如陌生人。沈宛白至今都以为那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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