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听的她哭笑不得,嬷嬷没有点透,她自然明白嬷嬷的意思,可是她同宋景年并无感情,他喜欢邵惠然,还不如劝了他和邵惠然。
宋景年半晌没说话,而后皱了眉头:“太医误诊我理解,也替他说了话,你是觉得我生了气,所以没去看她?”
苏皎月抬了眼,一双眸子里透着温柔:“殿下心思慎密,妾身不敢妄加揣测。”
好一个不敢!
宋景年心里有数,他回来时问她那话,她觉得他是生了气,所以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现在为了试探他的口风,倒借由他未看望似锦院那人来做幌子。
他忽然笑了:“你多心了,我并未生气。”
说完这句,他便不再多说,苏皎月用来防备的盔甲时时穿在身上,但马脚从来都是自露,她留了心眼,若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多问。
苏皎月没让他失望,她只是轻轻一笑:“殿下未生气就好。”
想起什么又补充说:“方才殿下说要看书,您在这里看便是,妾身去外面休息即可。”
说完自顾自地起了身,宋景年想起她上次睡在外面,又怕冷又难受,还是拉住她:“你留在这,内室里光暗,看久了也伤眼,我去外面就是。”
手上的桎梏松了,人也离了眼前,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