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笔,几个字如笔走龙蛇,苍劲有力。
    宋景年便问:“你们拿这信时,四周可有他的人?”
    排头的侍卫低头道:“属下按照约好的暗示,探子进屋开窗,我们才进去……”说着说着,有些犹豫,“可那日属下到的晚了些,去时窗子已开着了,属下便未多想就上去,屋子里空无一人,独独桌上留了信,这才知道不对劲……”
    “糊涂!”陈明忍不住沉声呵斥。
    摆明了的陷阱,还专门往里跳。
    那侍卫头埋地更低,拱手道:“属下粗心大意,求殿下责罚!”
    风吹进来,桌上的信纸微微颤动。
    “无妨。”宋景年淡淡道,他刚知道原先太子一直在监视宋如澜时,心里便有数了,他如何去掉威胁坐到这个位置上,手里握着几个藩王的命,又叫朝廷畏惧,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可偏偏皇上同他交情颇深,竟未曾怀疑过此人。
    “陈明。”他突然道,“江西那边,叫人都撤回来。”
    陈明还在怒兵不争,闻言一顿,转头愣着:“殿下,宁王爷不得不防啊……”
    宋景年嘴角勾着笑,信上意思多明显,他不日便会回京,到时交锋,江西那边的人自然派不上用场。
    他没说话了,拿起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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