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时我竟没发现,要是早细心些,也便早带着人赶回来了……”
    “这如何能怪的了你。”皇太后执起手帕拭了拭眼眶,“前几日才晕倒的,这之前还出去狩了猎,就算是哀家每日看他来请安,也没瞧见半分不对。”
    宋如澜这时拱了拱手:“母后,儿臣已经把人带到,就在屋外候着。”
    “可是能解蛊毒的道长?”皇太后仍有些紧张,一问再问。
    宋如澜笑着点头:“他在江西名气很大,儿臣同他相识也费了一番心力,母后尽管放心便是。”
    皇太后这才点了头,吩咐宫人将人请进来,才看到是个鹤发童颜的道士,身姿颇为健壮,面色红润,保养调理地极好。
    他按规矩行了礼,就忙上前替皇上诊脉,观气色,又仔细瞧了瞧他唇边的血丝……半晌,终于起身拱手道:“回太后娘娘,确实是蛇蛊无疑。”
    皇太后手里帕子越握越紧,她直点头,一颗心也跳的极快,只勉强维持往日妆容:“可有医治的法子?”
    “法子自然有。”道长捋了捋胡须,“不过是做起来有些麻烦。”
    “皇上眼下一直昏迷,不便我施针,再者皇上中毒已深,按常理是不易治好的……”
    皇太后听得出其中有戏,忙问:“道长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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