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会急忙赶了过来。”
    宋如澜指尖执棋微顿,其实也并不意外,他已经猜到了。
    他点点头。
    付深却有些犹豫:“……王爷,娘娘按理应该是帮着您的,再不济也是袖手旁观,怎么突然……”
    宋如澜没说话,视线转到窗前高几上,上面搁着被敞开放置的灯芯糕,是昨天一个宫人送来,他吩咐王太医给她的。
    因为窗一直开着,经过一夜洗礼,早就变得软成一片一片,又带着雨水,是该丢了。
    每回他从江西回来,便会给皎月带灯芯糕。
    记着有一次回来的匆忙给忘记了,她却是心里有几分失望,当着他面又不表露出来。
    那时她已经快嫁进东宫,尚书府对她管教的严苛,她竟还有法子偷偷溜出府与他会面。
    正是晚上,虽人来人往,她戴着面纱,夜色朦胧,倒也安全。
    宋如澜忍不住扯开嘴角,想到当年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带她骑马去了很远的地方,怕离得近了叫人发现,对她倒不好。
    整条流芳街上的点心被灯笼点缀的熠熠生辉,他都想替她买下,她在府里被嬷嬷们的规矩束缚着,饮食方面也忌着许多,等以后进了宫里,出来的机会便更少了。
    不过她似乎始终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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