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嬷嬷定会多想,她便说:“也好,你先带下去收着,午膳后再熬便是。”
玉簪点头,应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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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年到了慈宁宫,皇太后正喝着茶,见他来了,也吩咐宫人给他斟上,才说:“你父皇中蛊的事,可查出来了?”
昨夜才刚抓了张太医入牢,还没提审,怎么会查出来。
他便说:“孙儿下午的时候会亲自去刑部,约莫晚上便会给皇祖母答复了。”
“哀家听说,那张太医原先说的是东宫内膳房出了岔子?”皇太后啜了口茶,不紧不慢道。
宋景年笑了笑:“张太医受了他人的拾掇,诬陷东宫,倒是让皇祖母担心了。”
皇太后抬了抬眼皮:“可景瑜今日过来,却说是皎月找了一个叫肖平的来指认,皇上才将那张之行关进了大牢里去……可有这回事?”
自从宋景瑜提了法子,让宋如澜找道士回宫救了皇上的性命,皇太后对他就颇为宠爱起来。
本身他年纪在几个皇子里就最小,平日也讨喜,每日请安说的全是哄皇太后欢心的话。再者他母后贵妃也是惯识礼数的,她竟还连带着对贵妃也改观了些。
当然,她最疼爱的,当属皎月。
宋景年抬头,皇太后也盯着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