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恶毒的心计,哪里用得着她偏袒。
宋景瑜还想辩解,皇太后却挥了挥手:“不必再多说了……”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背后的人不是景瑜是谁?
她刚才竟差点就相信了他。
“既然已经查清楚了,景年想如何处置,哀家都依你。只不过,”皇太后顿了顿,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说,“还是莫要闹出大动静,不仅是为了皎月,皇上大病初愈,真要让他知道景瑜的心思,对他身子也是不好的。”
宋景年早便想好了,他点了点头:“景瑜若诚心认错,孙儿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此事非同小可,父皇虽不叫人说出去,可武官们也是知道的,若是草草了结,或是随意将这事掩了过去,只怕他们不仅会看轻了月儿,更会看轻了东宫。”
“……孙儿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宋景瑜瞪着他,他有预感,宋景年说出来的定是于他无益的。
果然,他听他淡淡道:“不妨就以月儿昨夜送信一事,算作是月儿立了功,理应论功行赏。”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此时本该与父皇商量,但皇祖母也是月儿的祖母,由您去说,于情于理父皇都会同意的。”
“至于景瑜。”宋景年说,“父皇私下也在调查围场的事,干脆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