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要点赏赐也无妨, 权当是心灵慰藉。”
还能立个威,以后没人敢随便欺负你了。
苏皎月没说话了,静静想了一会,又觉出不对:“可皇上赏赐的由头是送信,那夜我偷偷派人去的太医院,皇上如何晓得那信是我送去的?”
“宋景瑜这人心眼多,当晚你叫宫人去时,他便找人暗地里跟着了。”
宋景年顿了顿又补充:“放心,都处理好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苏皎月没参与其中的事,就总觉得这里头水深,还有砾石堆着,怎么理都理不清。
宋景年抱着她骑了一会,苏皎月起先坐姿端正,到后来渐渐弯了下腰,额间有些细汗溢出。
宋景年看她佝偻了背,自然感觉到了,忙勒紧缰绳,低头轻声问:“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苏皎月觉着像是肚子痛,翻江倒海般搅动,半晌点不下头,只从喉咙里溢出声嗯,声音又低又沉。
他立刻便下了马,站在马腹前,轻轻将她抱了下来。
他们骑得慢,没骑多远,侍从眼尖看见这边情况不对,急忙几步跑过来。
宋景年冷着声命令:“立刻去叫太医到东宫!”
侍从一顿,低头就瞧见太子妃靠在殿下怀里,一只手泛白,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