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娘娘还认得奴婢们,奴婢竟觉得,娘娘是不是换了个人了。”
    宋如澜转过身。
    唤了付深进来将她带出去。
    屋子里忽然静下来,窗户开着,风往里灌,桌上烛火晃动了几下。
    宋如澜就站在窗前,他穿的有些薄,却感觉不到一点冷。
    方才珊瑚说的,他不是没有印象。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尚书府那一回,他从身后抱她,很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僵,转过来也并未有以往那般惊喜,似乎很紧张一样,一个字也不敢和他多说。
    那时他以为,她是因为邵选侍的事被气的不轻,所以闹起了脾气。
    当日里他急着回江西,并未多说,后来得了空,立马就派人给王太医传了信。
    其实他一早便知道太子疼爱妾室,但只要那妾室没闹出大的动静来,他都能置之不理。
    他有私心,他觉得月儿这样更安全。
    只不过却没想到,她竟会害得月儿晕厥过去,月儿身子本就不好,哪里经得住这些。
    于是他安排王太医,给她下了一味药。
    这药无色无味,放在平时安胎的补品里即可,小产也是无声无息的。
    她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早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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