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请李大夫。”
刘管事哪里敢耽误,连忙着人去请大夫,自个儿却去了主屋请老爷夫人过来。
叶岩柏夫妇两个难得单独用膳,还没说几句闺房趣话,便听到小儿子发热,顿时魂都要吓没了,匆匆忙忙往康寿院赶。
几个长辈围在床前,陪着一起等大夫,安氏抱着儿子,好不容易忍住眼泪,眼眶却红了,口中连连道:“娘的心肝啊,这半年来都好好的,怎么又发病了。”
叶岩柏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叶重锦咳了两声,哑声道:“是我自己不好,偷吃厨房做的冰碗,那是掌厨给哥哥做的,我一时没忍住……”说着有些反胃,又要呕起来。
叶重晖递过痰盂,小心地拍他的背。
幼时他也曾为父母偏爱弟弟而不甘,后来父亲给他喝了一勺阿锦的药汤,那苦味至今还能回想起来,想起弟弟一出生便日日与这滋味作伴,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怜惜和钦佩。
男孩板着稚嫩的脸,握紧拳头道:“如果我能替阿锦难受就好了。”
叶重锦漱了口水吐出去,道:“别说傻话。”
被弟弟训斥,叶重晖也浑不在意,从衣袖里掏出锦帕,默不作声地替他擦拭唇上的水珠。
李大夫匆匆赶到,他一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