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是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越国公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一脚把管事踹倒在地,骂道:“还不把这疯女人关起来,要让她胡言乱语到什么时候。”
管事连滚带爬地起身,也顾不得她的身份,这等诛心话都说出口了,夫人怕是真的疯了,指使下人堵住她的嘴,把张牙舞爪要跟越国公索命的女人带回府上。
越国公面色青白一片,看向莫怀轩,疲惫地问:“如何,可有大碍。”
莫怀轩道:“儿子没事,为免耽误兄长落土的时辰,还是尽快出发为好。”
越国公点点头,眼里只余下一片凄凉,长子虽然不成器,到底是他一手养大的,那疯婆子却说出杀子的诛心之论,怎能不叫人心寒。好在老天爷见怜,给莫家留下了一丝血脉。
他拍拍莫怀轩的手,嗓音发颤,道:“日后,国公府,就靠咱们父子撑着了。”
莫怀轩垂下眼睫,恰到好处地掩去眸中的讽刺,道:“儿子必不负父亲期望。”
唢呐哀乐已经停止,只有白色纸片在风中飘洒,国公府门前这场闹剧,算是让全京城的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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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飞语总有夸大的成分,而叶重晖则是在夸大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丝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