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越国公就差了太多,年纪一大把,家里那点事闹得人尽皆知,长子死得不光彩,一个出自名门的正妻,硬是被他给逼疯了,太后对他不满,上官家更是视他为仇敌。现在,京里这样乱,聪明人都知道明哲保身,他却拼命地蹦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贤王的一条狗。”
叶岩柏将那本折子合上,道:“越国公的确荒唐,本相只是可惜那莫子枫的才华。”
晟王爷却不以为意:“会投胎也是各人的本事,本王与叶相,便是会投胎的,那莫怀轩不会投胎,也怪不得人。”
叶岩柏皱了皱眉,他自小受的教育,是学问底下无贵贱高低之分,在他看来,莫家公子满腹才华,晟王爷则是粗人一个,谁高谁低还未有定论,因此只敷衍一笑。
晟王爷也知道,他与叶岩柏这样的人,总归是说不到一起的,只是眼下他皇兄危在旦夕,几位皇侄各个君心叵测,唯有小五是个省心的,却为了避嫌,连说句话都不敢。
现如今,能发泄几句的,也就只有这个素来不对头的老狐狸了。
两人将今日的奏折整理好,与皇位有关的全部撤回,把需要处理的要事,整理成一摞,送去帝王寝宫。
太后见到这些奏折,道:“皇帝已经病成这般模样,你们还拿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