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花。
庙里空气湿冷,裹挟着淡淡的檀香味。
顾长安眼尖的发现了一只耗子,挺肥,嗖一下跑到了荷花池后面。
等到陆城进屋的时候,顾长安说:“陆城,你抖抖床上的被子。”
陆城将木床上的被子一抖,几粒老鼠屎被抖的飞到半空,又落下来。
“……”
顾长安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顽劣的笑了起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城把被子往床里面一抛,口中吐出两字:“幼稚。”
顾长安口气不善的斜眼:“说谁呢?”
陆城轻嗤:“谁幼稚说谁。”
顾长安拖长声音哦了声:“你说的是你自己。”
他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笑:“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陆城看了青年一眼,看来还是病的不重。
雪下的有点大了,顾长安跟过来纯粹是为了陆城的符。
陆城没有直接进入主题,他去捉耗子了。
顾长安趴在桌前睡觉。
立春一个电话打来,语气激动的像个推销员。
“长安!你上网没?看新闻没?刷微博没?那个粉色发夹的案子破了!警方查出来了!”
顾长安开免提把手机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