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地在手中掂了掂重量,嘴里嘟囔着:“今天就得把你这怂瓜脑袋开个瓢。”
她才走几步路,突然趔趄下来,低头看了看脚,朝着地上踢了踢脚,好像这才把鞋子穿好。 —— 等她抬起头时,眼神举止上又从那个角色中脱身,回到了温歌模样。
看到温歌的笑,副导演几个人才恍惚从刚刚温歌营造的画面中回过神来。这时候傅建柏坐直了身子,有些兴味地开口问道:“刚刚你嘴里嚼着什么?”
“草根。”
“挺像这么一回事的,不过还是有些差距,”傅建柏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觉得怎么瞧还是有些不满意。他想了想又道,“那你就……演个最后女主角失去弟弟的情节。” 温歌退后两步,确认站在最佳角度处。
几乎不需要酝酿,一瞬间表情就灰暗了下来。她似乎在看着傅建柏身前的那张桌子上,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这时候的步伐已经跟之前那个片段带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带着沉甸甸的气味。
她停在原地,眼神有些麻木,嘴唇抽搐似乎喃喃地说了几个字但是没有说出声来,傅建柏看着她口型像是在叫弟弟。
过了几秒,她才似乎从茫茫然中回过神来,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几乎是扑倒了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