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拔掉扎在手背输液的针,温歌目光下移看见了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她想起道士念叨着的“不可说”, 觉得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奇妙难言。 ——
结果第二天温歌刚睁开眼睛, 就看见秦杨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床边。
温歌她看见秦杨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终于踩在实地上了,笑弯了眼睛问道:“惊不惊喜?”
秦杨诚实点了点头, 细细地看着她:“我很想你。”
“我也是,”她酸了酸鼻子,她扑进秦杨的怀里。
秦杨没有说话,气氛像是躺在棉花糖里,又柔软又甜蜜。温歌感觉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抚着自己的头发,又忍不住说:“像是在摸小狗样的。”
“是在摸小兔子,”秦杨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念着晚安故事般的语调。
“看上去,狐狸先生不怀好意的样子,”温歌调笑。
“嗯,对小兔子不怀好意,”秦杨坦荡承认,声音低得有些沙哑。
温歌撇了撇嘴,她用脑袋在秦杨手中蹭了蹭,又忍不住舒适地叹息:“总觉得像是场梦。”
秦杨突然站起来,朝温歌俯下身。嘴唇刚要亲吻上的时候,温歌出其不意躲了躲,他的吻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