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心头微暖,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包容着她所有的一切,她主动伸手,与傅衡逸十指交握。
    他们没有回大院,而是回了江心雅苑。
    这一夜,沈清澜格外的热情,连以往怎么都不愿意尝试的几个姿势都一一随了傅衡逸的愿。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又回到卧室,俩人彼此纠缠,身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热情,用不完的精力。
    最后还是沈清澜先一步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傅衡逸去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帮她清理干净,又帮她换上睡衣,即便是这样沈清澜也没有睁开眼睛,显然是累坏了。
    只是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轻声说着什么,傅衡逸靠近,却没有听清,是听到了一个“木”字,是人名?还是一个姓?是今天画上的那个女孩子?
    傅衡逸去浴室里将自己清理干净,重新回到床上时,沈清澜蜷缩在床边,把自己抱成了一团,是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
    有人说这样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
    傅衡逸眼眸微微一沉,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沈清澜不安的睡颜,眼中满是心疼,他伸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皱痕,却停在半空中。
    他定定地看着她,清澜,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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