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却越发凌厉,每一击都直击要害,king被击中腹部,痛得骂了一声,眼底闪现一抹狠色。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傅衡逸就刺了过去,傅衡逸闪身避开,却还是被他划伤了手臂,伤口挺深,立刻就流了不少血。
现在已经是天光将亮之时,沈清澜自然看清了傅衡逸手臂上的伤口,眼底一狠,抬起了手枪,对准了king,却迟迟不敢扣下扳机,傅衡逸在跟king缠斗,一个不小心,这颗子弹可能就会打中傅衡逸,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两个原本势均力敌的人,现在一个有武器,一个没有武器,傅衡逸难免落入了下风,沈清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傅衡逸,拿着枪的手一动不动,神情冷然。
傅衡逸的右胸上被king插了一刀,king将匕首拔出来,血液喷了他满脸,他残忍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傅衡逸倒退了一步,脸色顿时就白了,他的手捂着伤口,满手的鲜血。
king再一举起匕首,就在他将匕首对准傅衡逸的心脏时,沈清澜终于扣下了扳机,子弹穿过空气,穿过king的手臂,打进了他旁边的树干里。
king惨叫一声,傅衡逸趁机上前,将他完好的那只手给废了,又在他的身上重重地砸了几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