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没好气,“之前是谁说自己的伤还没好,需要照顾的?”
    傅衡逸权当没有听到沈清澜的话,继续吹气,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沈清澜的睡衣里,“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含住沈清澜的耳垂,轻轻地舔舐。
    耳垂是沈清澜的敏感地带,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没多久沈清澜的身子就发软了,傅衡逸见差不多了,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就来了一个变化。
    沈清澜看着傅衡逸,尤其是在看到他腰上的伤口时,被他撩拨地已经飞远的理智瞬间回笼,“今晚真的不行,等你完全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