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男人的胯下,欲望之根正挺立着,贲张不已。
可是为什么?
被商墨看得有些不自在,花无缺出声提醒,“姑娘?”
商墨收回手,忖度片刻,开口:“花公子,你的脉象一切正常。”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刚才的那股劲儿来势汹汹,怎么可能没有中毒呢?
花无缺听到这句话,神色未变,像是一点都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
花无缺颔首,“实不相瞒,今日中毒之后,我曾试图用内力将其逼出。”
商墨顿时明了。
若是没有毒,又何来逼毒一说。
“你放心,我既说救你,就一定会查清这到底是何种毒物。”
花无缺不言。
商墨挑眉,“花公子不信?”
峨眉山月间,女子嗓音清淡,就像飘渺而过的风。
花无缺突然注意到,她面纱的右下角,绣着一朵墨色的梅花。
他不答反问:“姑娘是移花宫的人?”
商墨笑:“怎么?只有你们移花宫的人才能绣梅花?”
“自然不是。”花无缺摇头,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那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姓名?”
商墨又笑:“峨眉一战,移花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