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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眼,掩去眼里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再睁眼时,安奈特玛已经从回忆中走出来,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通过终端,安奈特玛的命令以红寡妇的名义一个一个的传到留守的每一个成员手上。
布置完一切后,安奈特玛就守在老宅的大厅上等候敌人的出现。
——不管是岩辉或是隐藏在暗处那人,她都会满足他们的愿望,用杀/戮和鲜血来欢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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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尔冲下地下室,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被地下室浓重的血腥气熏得干呕了几声。想到安奈特玛的话,韦尔不争气的抖了几下,有如一个被猫追怕好不容易才躲回洞里的老鼠般,三两步窜到一根柱子的后面,探出头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围。
最显眼的,莫过于被挂在墙上的受刑者,以及那墙边扔着的几具被剥了皮的尸体。而那还被挂着的受刑者同样承受的也是活剥皮的酷刑,只不过相较于他脚下已经被剥干净的同伴,他身上的皮只被剥了一半,两条失了外皮的大腿肌肉纹理清晰、红肉白筋分明的展露在人前。
只看了一眼,韦尔就将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也依然控制不住那不断滋生的恶心感。这样的受刑场面,无论被迫看过多少次,韦尔都受不了。
等吐得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