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脑子里的记忆渐渐相安无事起来，张子明的脸庞也恢复了平静。
“谢谢，我想通了。”
沈音定睛看他：“你真的想通了。”
“是的，我会放手，会主动认罪，不会逃脱我的罪孽。另外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放心，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张子明直勾勾的看着他。
沈音唇边扬起一抹微笑：“没关系，你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沈音深知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他们信奉的佛和婆娑世界的佛虽然有着很多共通处，也有很多不通处，以讹传讹，最后许多谬论，但沈音不在乎。
佛与人一般，只是成佛经历重重劫难，最重要的是勘破欲念，而人，总是在压制欲念中和被欲念压制中来回反转。若是有朝一日，这世界有人勘破欲念，那么离成佛也就不远了。
审讯室里重新回归平静，见沈音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离开，张子明坐在座位上，连忙站起来，喊道。
“如果可以，麻烦帮我给她带一句话。”
“什么话？”
“对不起，这段时间打扰她了。”张子明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沈音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用力一按，门开了，伴随着门开的声音还有一个字也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