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愣来,置主子的命令于不顾,不由地跪下请罪。
婉兮看着她神不思属的模样,便知她是在担心听雨,轻轻地挥了挥手,淡淡地道:“好了,本福晋这里不用你侍候,去看看听雨吧!本福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她心中怨愤,错了分寸。”
听琴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随后朝着婉兮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听琴不傻,相反地她很聪明,不然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婉兮话里的意思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她能听出来,福晋对于听雨还是有几分担忧的。
对,是担忧,而不是怀疑。这说明她是打从心底将她和听雨当成心腹来看的,否则依她如今的身份,着实不用将她的死活放在眼里。因为只要她想,要多少心腹就能有多少心腹,多得是人愿意为了她而送命。
等听琴出去之后,婉兮微微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良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痴人,都是痴人!”
咸安宫中,胤礽独坐于树下,一身白色的长袍再无往日的贵重,整个人也一扫往日的戾气,变得平和起来。
自打二月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他为皇太子被康熙帝训斥之后,胤礽便知他是真的没有希望再走出这一番天地了。
若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