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贱人,却没成想,竟弄成了这样。
她慢慢的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叶枝桥,眼泪“唰”的一下又掉了下来,“相公……”
叶枝桥凌厉的视线扫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徐氏站在院里,左看看,右看看,家里的几个丫头也没人出来安慰自己一句,她忽然就觉得心里委屈,哭着就朝着屋里跑去。
叶枝桥坐在床边,手里拿了一本书,听见徐氏进来,也没有理她。
徐氏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叶枝桥的身边,期期艾艾的哭道,“相公,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都是为了他们好啊,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苦心?”
徐氏哭的声音很大,叶枝桥听着就心烦,他把书放在一边,合了衣躺在床上。
徐氏哭了一会儿,见叶枝桥没有理自己,便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在了里面,抹了一把眼泪,她小声的说,“相公,尧儿今年已经十四,开了年就十五了,按照村里的规矩,该给他说一门亲事了。”
如果徐氏说别的事,叶枝桥肯定还不会理她,可是一说到叶卿尧的婚事,他立马就炸了,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着的徐氏,他的脸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尧儿的事你不要插手,别给我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