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你说让我准备,我就准备,还真把你自己当颗葱了吗!”
阮学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从小读书,不像薛氏和刘氏那样,一不爽就破口大骂,他学着阮半夏的动作,也一手拍在了桌面上,“你如今资助我,他日等我高中,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阮半夏拱起双手,对着阮学成做了一揖。
阮学成立刻高傲的扬起下巴,那感觉就像是给了阮半夏多大的恩惠似的,还没等他高兴几秒钟,阮半夏含着冷笑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
“都考了那么多年了,连一个童生都没有考中,还高中?我看就算我熬成了阿香婆,也享不到您老人家的福!”
虽然不知道阿香婆是个什么东西,但阮半夏那话里的挖苦,阮学成是听懂了。
他脸色变了又变,心里怒了又怒,猛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阮半夏骂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不是看你是我们阮家的人,我才不会把这样的好事落在你的头上,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
还真把他自己当成状元了,在这里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阮半夏才不惧他,起身跟他对立而站,仰着下巴看过去,“我不给,你还抢不成?”
阮学成双手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