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你们吃吧。”
他转身走出了堂屋,饿着肚子在院里拎着水桶绕圈跑。
刘氏是阮冬青推下去的,其实心里最内疚的应该是他了,见猴崽子出去了,阮冬青也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我去,练功。”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堂屋里就剩下叶卿尧了,好好的新年,还是大年初一,竟落得如此凄凉。
叶卿尧站起身,看了外面化悲痛为力量的两个少年,他转身走到阮半夏的房间门口。
抬起手轻轻的叩响了门……
阮半夏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几个妇人说的话,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得慌。
听见敲门声,却没有喊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抓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头,懒得理他。
叶卿尧又敲了两声,房间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阮半夏在被子里憋了一会儿,实在是闷得慌,她一把掀开被子,屏气凝息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听了半饷,连个屁声都没有听见,她心里那股无名火瞬间燃烧起来。
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她冲到门口打开门,外面果然连人影子都没有,她心里又气又委屈,在堂屋里和院里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叶卿尧的身影,她喊住猴崽子,暴躁的问,“叶卿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