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钧尧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忍了忍,没笑,抬起头扫了一眼满院的家丁,眼色忽然沉了下去。
夏墨言现在只想把阮半夏这尊瘟神给送出府,他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想怎样?”
怎样?
阮半夏扁了扁嘴,“我这心疼,估计十万两银子能够治好!”
十万两!
十万两白银!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诈!
夏墨言看着一地的金玉满堂树叶,他早已经肉疼的心都在颤,现在阮半夏竟然还要让他再出十万两!?
阮半夏等了一会儿,见夏墨言没有任何表示,小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裳,大声的叫了出来,“王爷,王爷,快请太医,快请太医,我受不了了,快……”
“七月!”夏钧尧没有回头,一双沉寂的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墨言,沉声道,“请太医!”
七月双手抱拳,领命道,“是,属下这就去!”
“等一下!”夏墨言气得眼眶都红了,说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心痛的颤音,他懊恼的闭了闭眼,“去,去给本太子拿十万两银票来!”
阮半夏一听见银票两个字,就闭了嘴。
七月也是站在那里没动。
没一会儿,管家就擦着汗跑过来,把十万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