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旁边,大夫说竹青肋骨断了一根,要帮竹青接骨。
阮半夏就坐在竹青的身边,紧张的看着,等着接骨完,阮半夏又问大夫要了药,然后吩咐掌柜的亲自去熬药,最后才把竹青扶起来,进了休息室。
今儿冷羽来的晚了,他一来,就看见阮半夏扶着竹青,一边轻声的问他,疼吗,一边紧张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冷羽那心里就跟打翻了一大坛醋缸一样,酸不拉几的,别提多难受了。
冷羽走过去,站在阮半夏的身边,“不就是被凳子砸一下,至于这样?”
阮半夏连看都没有看冷羽一眼,冷漠的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皮厚吗?”
一句话,噎得冷羽一个字说不出来。
他确实皮厚,还是脸皮厚!
跟着阮半夏这么久,阮半夏也没给他过好脸色,更没有像对竹青这样对他过。
他心里忍了一口气,站在旁边,见掌柜的把药端来,阮半夏竟然接过碗,亲自喂竹青喝下,这一下,他就忍不了了!
抓起阮半夏的手,就把阮半夏拉到旁边没人的包间,他一把将阮半夏按在墙上,双手撑在阮半夏的身边,用身体抵住她。
低下头,他恼怒的看向阮半夏,“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