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夏钧尧将阮半夏紧紧的抱在怀里。
阮半夏疼得时候,难忍的嘶叫,夏钧尧就用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虽然不能解毒,但……至少也是一种安慰。
阮半夏不疼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夏钧尧的怀里,半梦半醒。
“师傅……”阮半夏睡着了,突如其来的嘤咛了一声,她的手轻轻的抬起,被夏钧尧一把握住。
阮半夏就像忽然有了安慰一样,欣慰的叹了口气,“师傅……”她扁了扁嘴,小声的呢喃,“我想回去,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夏钧尧耳朵贴在阮半夏的唇边,将她这细小的声音一字不差的听在了耳里。
回去?是回哪去?
夏钧尧本欲出口问她,阮半夏沉沉的鼻息传来,已经沉睡过去。
她难得睡得这样沉,夏钧尧也不忍心弄醒她,只能将这些疑问留在心里,等到有时候时间再问。
三月骑着马走在前面,阮冬青驾着马车,跟在后面。
七月看了眼天色,忽然调转马头,走到后面,敲了敲马车的窗栏,见夏钧尧掀开窗帘,他便问,“王爷,天色已经暗了,前面就要进入边城,是否在城里留一夜?”
夏钧尧低头看了阮半夏愈发苍白的脸色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