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夏夏……”夏钧尧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在桌下反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好歹也是我爹,多少给留点面子行吗?”
阮半夏扁了扁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喜欢可以走啊!”
说完,她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夏钧尧叹了一口气,转回头看向皇帝,“父皇,你太心急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皇帝沉闷的点点头,刚才阮半夏好不容易才对他缓了脸色,态度也逐渐好了起来,可现在,一切都回到了解放前,刚才阮半夏走的时候,那语气甚至比今天第一眼见他时,还要冷……
或许,那就是阮半夏心中的一个结,一个很难解开,又难以忘记的结。
“父皇。”夏钧尧出声喊他,见皇帝看向自己,才问,“今晚住哪?”
“住哪?”皇帝皱了皱眉,摇摇头,“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任何地方官员,没人知道我出宫,晚上,只能住客栈。”
客栈?
夏钧尧笑了笑,“住家里吧,刚才夏夏刚好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
皇帝倒是想啊,他期翼的问,“可以吗?”
“当然。”夏钧尧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