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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他问,“如何解?”
冷羽哈哈大笑了两声,就像是早就知道阮冬青会有这般反应,他挑了挑眉角,桃花眼里竟是笑意,“一个人喝酒确实烦闷,青公子,不如陪在下喝上一杯。”
这里到处都是夏钧尧的眼线,阮冬青知道,也谅这个冷羽做不出什么,阮冬青瞥了他一眼,抬脚率先走了过去,在酒桌边坐下。
冷羽弯了弯唇角,笑了一声,跟了过去。
坐下后,冷羽拿起酒壶,给阮冬青倒了一杯酒,拿起自己先前的酒杯,敬了阮冬青,自顾自的说,“当年我们在江南时,我在夫人手下做事,时常见到青公子,却一直没有机会与青公子喝上一杯,后来听云公子说,青公子的酒量甚好,如今总算是得到机会……”
阮冬青不耐烦,“毒如果能解?”
看了眼阮冬青丝毫未动的酒杯,冷羽淡漠的笑了一声,将酒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砸了砸嘴,心满意足的笑,“其实,在觐见大祁皇帝的时候,我便已经献了上去,只是……”
盯着手里把玩的青花瓷酒杯,他自嘲的笑笑,“大祁似乎看不上我的献礼,不接受罢了。”
阮冬青怔了一下,那天他也在,冷羽拿着三箱东西跟皇帝求取阮半夏,当时整个殿上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