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皇宫的方向,心里念叨着,魏经年应该已经成事了吧!
阮半夏倒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躺在贵妃榻上,竟睡着了,丝毫不担心皇宫那边的安危,就连她自己的处境,她竟也没有一点自知。
冷羽冷下脸,走到贵妃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半夏那张沉睡的脸。
夏钧尧至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阮半夏的身边,不发一言。
这样的情景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
魏经年带着人攻入皇宫,夏钧尧为何一点也不着急似的?
难道他留了什么后手?
要说阮半夏那是因为被皇帝和大臣伤了心,不管他们的死活到还说的过去,可夏钧尧毕竟是皇帝的亲儿子!
就算太子之位,他自废了,可他老子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竟一点也不慌吗?
冷羽瞥了眼夏钧尧。
夏钧尧安静的像个摆设,感受到冷羽那灼热的目光,他才微微动了一下,抬起手给阮半夏拉了拉衣襟,怕她受了寒风一样。
就在冷羽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马的嘶叫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静寂。
来了!
冷羽站直身,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休息室的门口。
没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