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夏钧尧失笑,“那时候,我本就不知道还有解药!”
阮半夏破涕为笑,为自己的话感到尴尬。
夏钧尧抬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笑得如三月的春风吹在绿枝上一样,暖暖的,“夏夏,后面这些事不过是随机应变生出来的,我当时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骗你的,等拿到解药,你不让我做这太子,不让我做皇帝,我什么都依你,但是,现在,我必须要继续做下去!”
只有位高权重者,才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灭大梁,谈何容易!
阮半夏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她刚才也只是听见夏钧尧那些话,心里不高兴而已,现在话说明白了,阮半夏心里瞬间舒服了。
抬起手揉了揉夏钧尧的俊脸,她笑问,“以后不用戴面具也可以了吗?”
夏钧尧低笑,“你想让我戴吗?”
阮半夏皱眉,“戴那个劳什子干什么?我相公可是整个大祁最俊的男人,我就喜欢那你这张脸。”
夏钧尧眼皮跳了跳,“喜欢这张脸……?”
阮半夏怔了一下,赶紧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这张脸这么好看,我就想时时刻刻都看见。”
夏钧尧心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跟她纠结,